我們在某一方面是注定要疏離的,大人說。
就像是關著窗開車一樣,你知道現在時速100,但除了數字之外,還有什麼感覺?風的速度、空氣的震動、周圍的氣味……都感覺不到。你眼前的只有道路和方向盤,其餘的與你無關。
『不這麼做,眼前莫名的事情太多了,而我們,若全部承擔,會悲哀莫名。』大人說。
或許,大人是一種社會適應良好的物種,他學會了疏離。讓自己離開一段距離,沒感覺就不會痛。大概這樣解釋得過,人會昏倒也基於這原因。
於是,他可以在多事多惱的地方活得好好的。
小人沒這番能力,他總喜歡開著窗子,於是他總有許多憤慨。他看不慣太多,明明無關,但感同身受。因此他無法過度入世,這除了會添加他的不解,也只會讓他不·舒·服。
『你太在乎……』大人說。小人讓自己太忙,忙著生這個社會的氣,也氣這個社會中一員的自己,又無法離捨。
而大人,得到社會化的好處,卻讓自己不去理會這社會的種種。
他要的,不過是活得好好的而已。
而應該氣憤的部分都交給小人來承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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